叩·良莊
先生一系列的畫作,《快樂大世界》、《礦山父母》、《守望》、《秋喜》、《后溝唱晚》、《墻》、《塞北羔羊》等,這些畫品極其靈動地解構時間、空間、畫中人物乃至天體萬物的運動,梁先生與夜對話,問宣紙上的黑白,與四季對話,問秋天的收成,間或用美女、椅子解構色相與權利的關系,他的解讀深深刻在看畫者的感知里,他一面審理畫品的美感,一面對心靈沉淪的呼喚與吶喊。一個人在夜晚是清醒的,孤獨的,他的繪畫彰顯出那種損之又損的玉精神。在先生的眼里,這世界上最可靠的就是筆和墨了,筆墨誠服于寧靜與智慧,以精彩論畫有點可惜,倘以靜思論畫我還是贊同的,而在梁先生的靜思領域里,簡單的,質(zhì)樸的,情理之中卻又意料之外的大寫意作品,把世相表達的酣暢淋漓。
由于常期畫畫勞累,先生的頸椎病時時就犯,先生倒是好,取掉枕頭;吃喝浪費時間需要應酬,先生倒是好,熬粥充饑;穿衣是現(xiàn)代人的時尚,先生倒是好,粗布裹體。從先生的生活習慣到先生的畫品里,他的不時尚恰恰是一種原本就存在的生活狀態(tài),是人們想拾也拾不起來的一種生活狀態(tài)。
在夜里,習慣自我耳語的畫家,迄今為止,我只識得先生一人。
真心傳承